“没关系,好久没同别人讲过她了,我也很想她。
”宁知非直起身,低声说。
关于母亲的事情,他许多都记得不太真切了。
可记忆再模糊,他也不可能完全遗忘。
“我娘可不是个温婉的人,她铁腕手段,敢爱敢恨,我们家……我们家在很长一段时间,全都靠她在维持。
毕竟我爹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。
”
宁知非突然凑到燕淮耳边,用很小的声音说:“侯爷,我长得,其实还是挺像我娘的。
”
随后宁知非又补了一句:“是听我舅舅说的。
”
“那她肯定特别好看,所以才能生出来你这样好看。
”燕淮说着仔细端详起了宁知非,仿佛在确认他的容貌一样。
其实宁知非的长相早都深深地刻在了燕淮心里,并不需要特意去看,只是这样做,显得很认真在听他讲话。
泡澡的水逐渐凉下来,燕淮扶着宁知非出来,把毯子裹到他身上。
“好想把你抱起来。
”燕淮说。
宁知非的头发湿漉漉的,被水浸泡成几缕,更加衬得容貌艳丽。
十多岁二十出头的时候,宁知非的模样就已经很惹眼,他扎着马尾身穿锦袍,在一众侍卫里也是最熠熠生辉的那个,因此甚至被瑞王世子念念不忘了许多年。
近些年随着年岁渐长,宁知非面孔的锋芒收敛许多,岁月沉淀为他增加了一股道不明的韵味,反倒比年轻时更加吸引人。
宁知非多数时候都会把头发老老实实地束起来,今日披散下来,有种分不出性别的美感。
“好想把你抱起来,扔到床榻上,做这样的事,那样的事,你求饶我也不会停。
”燕淮说。
但也只能说说而已,自己现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,怕摔着宁知非,不敢随意把他抱起来。
更不能把他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