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如今的皇帝陛下,没有他父辈的文韬武略,不过守成之主,能保得住国家内部安稳,却灭不了邻国的野心勃勃。
耶律锦噗嗤笑出声,并不回答宁知非的问题。
暗探细作,从来是各凭本事,她不信上京没有齐国的人。
“那你诈出来什么没有?”燕淮问。
耶律锦忍不住咬牙切齿:“差一点,被你儿子搅和了。
不过他既过来赴约,多少有些自己的打算。
”
说到这里,耶律锦又忍不住笑出来,一国都城,辽人细作、暗怀鬼胎的权臣、举止可疑的守卫统领,齐国是真漏成了筛子,当真好笑。
燕淮明白耶律锦在笑什么,说:“只有让狐狸尾巴全都露出来,才能一个个揪出来,不是吗?”
“好了,现在该你了,成安侯。
”
“我得到的消息不多,但也跟魏则谙有关。
”燕淮说,“魏将军是当年奉命押送公主回京的人,也是朝中目前最后一个见过公主的人。
”
“有意思有意思,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你竟然不早说?”耶律锦兴奋起来,“不如我们就赌一赌,赌我那堂姐,是不是被魏则谙监守自盗给带走了?”
“没证据的事,郡主就不要瞎猜了。
”
燕淮说完便告辞,劳累了一天,他已经撑不太住。
耶律锦也迫不及待地送了客,让燕淮有空常过来。
她才不信后续有新的线索燕淮会分享给她,都是各凭本事。
走出驿馆,宁知非惴惴不安地询问燕淮:“把线索告诉她,如果被陛下知道了,侯爷会不会有麻烦?”
“没关系,多个人多份力,况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她替咱们做嫁衣,陛下谢她还来不及。
”燕淮说,“对了,刚刚那块玉佩,拿给我看看。
”
宁知非顺从地从怀里掏出玉佩,递到燕淮手上。
燕淮把玉佩拿起来,对着阳光看了又看。
“侯爷这是在看什么?”宁知非问。
燕淮笑道:“看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