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被瑞王藏在了墨京,如今就在王府里。
贺子烨?
可能是他吗?
但如果他是太子,那他成为韦逸的侧室就绝对不是偶然。
而瑞王费尽心思将南平太子留在身边,又有什么作用?
不行,越想越觉得心惊。
宁知非止住了思考,稳妥起见打算先不要同燕淮说这件事。
落梅并没有十足的证据,还是静观其变为好。
此事一旦传开,会牵连很多人。
宁知非回到院子,看见罗岱拿了根麻绳站在树底下,仰着头盯着树杈。
“你在做秋千?”宁知非问。
“不,我在想从哪个角度吊上去死得更轻松一点。
”罗岱生无可恋地扭过头,“宁哥,你再回来晚一会,我就只能自挂东南枝谢罪了。
”
宁知非哭笑不得:“我错了,不该不跟你打招呼就出门的。
”
“大晚上的我连你都看不住,要是再丢一次,侯爷肯定会杀了我。
那还不如我直接吊死,还痛快些。
”
“我的武功你还不放心?上次是被偷袭,大意了。
”
罗岱摇头:“我不是不放心你,我是不放心你的肚子。
”
“我的肚子?”宁知非低头看了眼,“还没那么明显呢,只要不是顶尖高手,一般人我一次能打仨。
”
罗岱听得差点给宁知非跪下:“宁哥,你留我一条命吧,你再出什么事,侯爷一准把我宰了。
”
“我就出去了几个时辰,你就在知非面前编排我?”
宁知非闻声回头,看见燕淮走了进来,他立刻迎了上去。
燕淮喝了一些酒,宁知非靠近他,能闻到淡淡的酒味。
“侯爷,难道太医说你现在能饮酒?”
燕淮略略眯起眼,眉梢带笑:“就这一回,下次不敢了。
好不好……夫人?”
“侯爷喝多了,别乱叫。
”
宁知非别过头,想要往后退半步,拉开与燕淮的距离,却被燕淮搂住,带回了怀中。
“知非今夜管着我了。
”燕淮低声说。
“是属,属下……是我,僭越了。
”宁知非感到脸上突然燥热,自己身为下人,不该去管主人做了什么的……他只是关心则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