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遇上大变故,哪里那么容易想开呀,何不顺其自然。
”杜思南在一旁调节气氛,略显尴尬。
哎,杜思南本就是清冷性子,不会说好听的话。
于是,慕容月落日常陪伴秋画屏听戏。
秋画屏不如慕容月落,一段戏听了就不能重复。
因此,抱山楼里竟然唱起了《墙头马上》。
怕露惊宿鸟,风弄庭槐。
看银河斜映瑶阶,都不动纤细尘埃。
月也你本细如弓,一半儿蟾蜍,却休明如镜照三千世界,冷如冰浸十二瑶台。
禁垆瑞霭,把剔团圆明月深深拜,你方便,我无碍。
深拜你个嫦娥不妒色,你敢且半霎儿雾锁云埋。
呵呵,慕容月落没有认真听,愣是听不明白了。
倒是秋画屏托着粉腮,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殿下,肖公公过来了。
”杜思南轻声道。
“让他等一等,奉上他最喜欢的蒙顶仙山石芽茶和藕粉桂花糖糕。
”慕容月落柔婉一笑,眸光温和得缺失了温度。
然后,慕容月落哈欠连连,又听了《窦娥冤》。
有日月朝暮悬,有鬼神掌著生死权,天地也,只合把清浊分辨,可怎生糊突了盗跖、颜渊?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,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。
天地也,做得个怕硬欺软,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舟。
地也,你不分好歹何为地?天也,你错勘贤愚枉做天!哎,只落得两泪涟涟。
“画屏,遇上本宫,你也挺冤的。
”慕容月落轻声叹道。
秋画屏没有说话,咬着唇瓣,眼眶湿润。
慕容月落见状,沉默片刻,又点了《不伏老》。
我是个蒸不烂、煮不熟、捶不匾、炒不爆、响珰珰一粒铜豌豆,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、斫不下、解不开、顿不脱、慢腾腾千层锦套头?我玩的是梁园月,饮的是东京酒,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