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你给出的资料和患者视频,分析的结果是明显的社交障碍,焦虑性障碍,轻微的排他障碍和创伤后应激障碍。
我妈说他绝对受到过专业的并且系统的心理病治疗,不然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,你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”杨振宇说到这儿顿了一下。
“……他可能进过精神病院。
”
霍疏本来不好的脸色更差了,“怎么可能。
”
“进精神病院的不一定是有精神病,过于严重的心理障碍只有在这里才能接受到系统且专业的治疗。
治疗分有封闭性和开放性,你别多想。
”杨振宇解释。
霍疏听完脸色依旧不好。
“这个事儿你不能急,你急没有用,你也说了,他非常抗拒医生,所以现在的主要工作是要他自己渴望治疗才行。
心理疏导是第一项工作,自己不主动没办法进行。
”杨振宇说。
“你想帮他,就必须靠近他。
从排斥到接受再到完全信任,这是建立的一个过程。
”杨振宇说,“由你来引导,引领他,说服他。
当然,我妈建议尊重患者意见,不能强制。
”
霍疏蹙眉,闵灯对医生的抗拒显而易见。
他该怎么做才能让闵灯放下心防。
“对了,最重要的一点,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相对于稳定的。
但是一旦某些情景重现,他就处于在危险中。
”杨振宇严肃道,“严重一点自己呼吸不上来,导致窒息。
这些都是有可能的。
”
“比如?”霍疏蹙眉问。
“上次分析过的,男人,醉酒,暴力。
”杨振宇说,“尤其是以前给他留下过严重心理阴影的那个当事人。
”
霍疏点头,吸了一大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闵灯那边他决定好了,你直接告诉我,我联系我妈。
”杨振宇说完出了办公室。
霍疏闭眼靠在靠椅上假寐了一会,转头看挂在墙上的表。
时针已然指到七点,这个时间段是餐厅的休息时间。
霍疏捏了捏眉心,又给闵灯打了个电话。
在挂了霍疏第一十二个电话后,闵灯打了个喷嚏。
“你帽子呢?”章丘问。
“兜里。
”闵灯把帽子掏出来戴上了。
“你这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