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无恙闻言,忽而发出一声嗤笑。
“淑贤妃对你的外甥,倒是惦记得很!”
“你放心,我定会对他用尽这世上最毒的酷刑,叫他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!”
安无恙原是不轻易对人放狠话,可面对淑贤妃,她心里的怨恨积累太久,只恨不得将世间所有怨毒的话都说一遍。
罢了罢了,放过自己!
安无恙深吸一口气:“若没什么事情,淑贤妃就再此养着吧!”
“没什么事,也不要再让本宫过来!”
“本宫很忙!”
安无恙转身便离去。
淑贤妃望着她的背影,忽而哭出声来。
“安阳,母妃对比不起你!”
安无恙的身形微顿,脚步却未作停留。
当天夜里,下人来报,淑贤妃去了……
安无恙以妃子的规格,安排了淑贤妃的丧仪,将她送入先帝的陵寝。
三日后,入夜,温经年夜入公主府。
安无恙立在窗前,仿佛早已经等候多时。
“别来无恙,经年哥哥?”
“还是蟒王?”
温经年就是蟒王。
当年淑贤妃多般筹谋,就是为了温经年能篡夺天下,荣登皇位。
而今,温经年已经剃度出家。
“贫僧既不是蟒王,也不是施主的经年哥哥。
”
“贫僧只是一个探访故友的故人!”
安无恙叹了一口气,故人吗?
当初淑贤妃为了温经年,将自己和皇弟喂毒,安无恙对他又怎么可能不心怀芥蒂。
“你身上的毒最近发作得可猛了?”
当初温经年在安无恙府上养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