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仁,我命你立即写下休书,径直将她休弃!”
安无恙曾经救过他们不假,在宁县的时候也算安分守己。
但她当初所做之事,不能抵得过她的今日的不敬。
她不认他这个族长出具的婚书,便是不认黎家的祖宗。
这等冒犯,决不能容忍。
听得族长讲出此话来,黎怀仁当即心下焦急。
他此番设局,是为了逼安无恙承认与自己的关系,借此谋求的是安无恙如今的府邸和财力。
可现在族长竟然提出休人,黎怀仁自是不能答应。
“族长,是我错了!”
黎怀仁立即上前,跪在祖宗牌位前。
他虽对安无恙无甚爱意,可是想起曾经的她对自己百依百顺,如牛马犬只一般的无怨无悔,他便觉得受用。
如今她突然转变态度,黎怀仁不仅不适应,还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偷,心里便越发的恼恨。
是以不论如何,黎怀仁都要想办法将安无恙留下。
原本站在黎怀仁身侧的洛轻帆,见他突然这般举动,面容登时难看。
虽说洛轻帆对黎怀仁亦不见得有几分真心,但是大庭广众之下,被黎怀仁如此对待,她还是会不舒服。
“安姐姐,你怎能如此对黎家祖宗不敬?对族长不敬?”
“安姐姐,我与怀仁哥哥已经向你解释过许多次了,我与怀仁哥哥只是知己,再无其他的关系,你千万不要一时气恼,便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啊!”
洛轻帆说着,便盈盈落泪,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。
她这两句话,当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,黎怀仁抬起头,见洛轻帆在这等情况之下,竟然还在为自己着想。
而那安无恙竟然如此为难自己。
两厢一比较,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洛轻帆是天,安无恙是泥!
黎怀仁当即双拳紧握的,在心下暗暗发誓,待他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,一定要让洛轻帆荣光无限,享受尊崇,以此来惩罚安无恙!
便是连黎家的族长见了洛轻帆,也忍不住高看她一眼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