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二人剑拔弩张,眼看着就要打起来。
便是这会儿,就听院墙外头,虎子娘的声音传来。
“大家快来看看啊,小白脸子还要打人了!”
“今儿下午我看小白脸子跟小姘头又是啃又是抱的,这会儿还要打安娘子呢!”
因着虎子娘这么一闹腾,外头一些婆子娘子们的,又开始一阵嘲讽。
“呸,都是群不知羞的东西,姓黎的能有一个好东西?”
借着这个由头,人群里什么话都有了,多是些下三滥的语言。
“刚才我看到安娘子的公公,和南城寡妇悄悄潜进后院了呢!”
这话一出来,人群霎时间炸开了锅。
也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句:“小寡妇破鞋,在他家后院里开席了!”
紧接着便听见从内院发出一阵吵嚷来。
宁远侯主母张氏见状,紧忙带着人往里院里跑去。
“怀仁,快,拦住他们!”
老夫人扶着心口急声道。
一听这些议论,她便已经猜到自己的儿子,又干出了什么荒唐事情。
只是,事关忠勇侯府的名声,此时必须要压下来,万不能声张出去。
然而因着他们家摆宴席,闹出这么大的阵仗,聚集了这么多人的。
乡野人家可不守京城里规矩,听说他家后院出了事儿,也不管主家愿意不愿意,都带着头就往里头冲。
黎怀仁便是想拦,他也拦不住。
“报官!”
“谁再敢往里头进,我们就报官了……诶呀……报官!”
便是老夫人和王氏,也跟着嚷起来,却是任谁都没有拦住。
待安无恙和黎府众人到了后院,进了王氏的屋子里的时候,便看见黎怀仁的爹,正袒胸被人按在地上。
王氏的榻上,正是南城的那个小寡妇,这会儿用纱衣挡着身子,发丝凌乱,衣衫不整,眼泪汪汪的看着众人。
安无恙面上闪过一丝冷笑。
这南城小寡妇原也不是个东西,前世跟着黎府的人去了京城,给黎怀仁的爹黎义安当了外室,却也是吸安无恙血肉的一员。
今儿下午,竹影去南城,暗中给南城小寡妇送了信儿,只说是黎府摆宴席,黎义安要在回京之前纳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