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怀仁面色异常阴冷,他转而怒目看着安无恙,眸中透着失望与恼火,竟好似安无恙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。
“无恙,这些日子无论你再怎么闹,我都能对你多番忍耐。
”
“但是而今眼看着恩儿和轻帆被人胁迫,你怎么忍心冷眼旁观的?”
“你这样,良心何在?”
安无恙听得他们这些颠倒黑白的言论,忽而要笑出眼泪来。
“黎怀仁,你们自己欠的账,往我身上赖什么?”
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又关我的良心什么事?”
“黎怀仁,你但凡有点脸,就自己扛下来,不要再让我瞧不起你!”
安无恙此言,也算是说得明明白白,绝情得很了。
只盼着黎怀仁这次能看明白安无恙对他厌弃,以后能主动离得远一点。
安无恙转身又对着众位债主道:“你们也看见了,当初欠债的人就在眼前,你们找他要吧!”
说完这话,安无恙转身便走。
黎怀仁见状,却急了。
他就算这些天与安无恙生气,但是也一直觉得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,从未想过安无恙会真的不管自己。
这些年他过惯了衣来伸手的生活,从来不曾为银钱发愁过。
而今突然欠债,他自是因为安无恙理应会出面帮他摆平。
可现在安无恙真的甩手不管了,这些人讨债人又凶神恶煞的,叫他如何应对!
“无恙!”
黎怀仁拉住安无恙的胳膊,手劲儿极大,扯得安无恙手臂生疼。
黎怀仁面色多了几分急切,急急对着安无恙道:“你我毕竟是夫妻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安无恙打断黎怀仁的话,眼神里透着陌生与冷漠。
想到前世,安无恙曾经因为重病走投无路,而唯一能救安无恙的一味药,只有黎怀仁手中有。
当初安无恙就是流着泪求他救自己,和他说;“你我毕竟是夫妻……”
当时黎怀仁是怎么说的?
他说:“夫妻又如何?我能带你入侯府,将你养在院中一角,已经是莫大的恩赐。
这药对轻帆的伤有奇效,她天生娇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