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怎么样呢?她没有说下去。
但是他懂。
方继亭摇摇头:“可惜我不是。
“
所以也不会有那个她幻想中的那个“总有一天“的到来。
方宁舔舔嘴唇,半开玩笑道:“那你总要咬一口,我才能相信。
“
方继亭目光扫过她的脖子,仔细看去,隐隐可见一两条青色的筋络,在那之下是鼓动着的温热血液,浮躁、倔强却生机勃勃。
他试图说服她:“那里不能随便乱咬的。
“
“你轻一点就好了嘛。
“
方继亭迟疑了一下,终究还是妥协了。
“不要乱动。
“他扶住她的肩膀,凑近其中一条筋络,微微张嘴,用牙齿很轻地磨了一下。
他的牙齿平整,但边缘依旧是锋利的,像把温柔的刀。
霎时,一种酥痒而危险的快感让方宁的血液沸腾开来,疯狂地拍打着她的四肢百骸,仿佛只要能寻到一个出口,就能奔涌而出,与他的血液融合在一起。
某种隐秘的臆想也同时被满足,一想到就兴奋到不能自已。
在诗人笔下的情与欲,总是热烈、浪漫、离奇又怪诞的,仿佛不涉及有关生与死的感受,就不配被歌颂。
十八岁的方宁也被这样的思潮深深影响着。
她热爱全部的这些由方继亭引发的炽热、烧灼、危险乃至痛苦的感受。
她也去咬方继亭的脖子,体会着这种游走在钢索边缘的危险快感与来自异世界的幻想。
如果有漫长的一生,他们会把每一天规划得温馨而规律。
可如果只有一个很短的限期,那么一对情侣每天的归宿只会是床上。
这个吻让他们比平时更快地热了起来。
内裤被脱下来时,那两片花唇已经在湿漉漉地淌着淫液了。
方继亭在那颗小核上摸了摸,方宁就抖着身子喷了他一手。
方继亭看着手上的粘液,似乎在分辨它的质地与气味,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盯着一件值得研究的古物一般,专注、无辜且纯粹。
然而下一秒,他就伸出粉红色的舌尖。
方宁还来不及阻止,他就舔了一口,嘴角还泛着隐约的笑意,总归不像是讨厌的样子。
心里的那把火添上这捆柴,愈烧愈旺。
连哥哥都疯了,她此刻该是别无所求。
她坐在他身上,阴精从下面插入。
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很深,一直插到根部,肉体和心灵都被填得满满的。
“啊……“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,这时他们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彼此,全然忘了今天本来的目的。
电脑中还在播放着一部记录片,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暂停视频――本来是要看一部旅游相关的记录片,从里面挑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