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与天地的震荡相b,一室之内的微小震荡便显得不值一提了。
一切都能被掩饰,也都能被冲刷干净。
在又一声闷雷过后,方宁搂住哥哥的脖子,方继亭沉默地闯入了她。
这次甬道略微适应了他的形状,不再如下午那般难以破开。
内里的嫩肉温暖而狡猾地压迫着方继亭的阴精,时而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像小嘴一样轻嘬一口,嘬得他紧咬齿关,眉头微皱。
待熬过了最初的那波胀痛,方宁的手在哥哥的t上按了按,阴精被吞得更深了些,暗示他可以动了。
方继亭压着她,抽出一点,再深深一抵,又捣出一股汁水。
方宁双腿张开,方继亭就着这汪汁水一下下地抽送。
穴口被撑得很薄,孱弱却坚定地吞吃着根部。
方继亭低头舔舐她带着n香味的乳头,下面不断耸动。
床晃动着,传来肉体沉闷的拍打声。
在这激烈的摩擦中,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。
矗立在床对面的书柜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座壁炉,里面堆了一层炭,火苗跳跃着,一直暖到她心里去。
和他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好热,就连灵魂都要被点燃。
点燃之后会怎么样呢?会化成灰烬吧,然后结成一块炉灰悠悠飘到炉底,成为那里的一块沉渍。
在这个夜晚,坠落下来的绝对不只是雨。
有些事情,但凡打开了一个口子,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。
世人皆是如此,身心一旦全部交付出去,就会被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所笼罩,只能被那一个人填满。
填满之后,又是新的空虚,越张越大,如同致命的毒瘾一般欲壑难填。
怎么可能真的只有一次?
对于方继亭而言,相b阳光充足的午后,那个充斥着提摩西草的房间,或许今夜才真正标志着他的堕落。
他曾经人生的每一步都处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