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病到什么程度。
”阮墨城缓声道,瞳孔中却带着说不出的严峻。
顾相思喉咙一紧,仍旧装傻:“你在说什么?”
阮墨城淡声道:“这些时日你们状态都不对,宁宁不仅越来越瘦,身上的药味就没断过。
”
顾相思唇瓣轻抿,没做声。
阮墨城直视着她,继续道:“如果不是病的很重,她没必要隐瞒,毕竟只有说出来,她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。
”
顾相思心更慌了,只觉得纸包不住火,这事一步一步几乎要彻底摊开在眼前。
她烦躁的闭上眼,仍旧没做声。
“宁宁有她的顾忌,可你应该清楚,怎么样做才是对她最好的决定。
”阮墨城声音温润,宛若山涧溪水般好听。
可顾相思却没那么好的耐性,她睁开眼,明艳的眉宇间都带了几分跋扈和戾气:“阮墨城,这套对我没用!”
“好不好的不是靠你们一张嘴说的,要看宁宁自己愿不愿意。
”
她不会做打着为她好的名义,便擅自替她去做决定。
虽然,她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她好。
可那样,只会辜负宁宁对她的信任。
阮墨城沉默半晌,缓缓道:“她病的很重。
”
顾相思没做声,显然不打算回答。
阮墨城拿出一份文件,扔在顾相思面前的茶几上,缓缓道:“你们最近频繁出现在这家会所。
”
顾相思的余光瞥了一眼,瞳孔微缩。
阮墨城竟然查到了?
阮墨城倒也没对她隐瞒,只是道:“我只查到你们经常出入这家会所,你和江澄明每次也都会在。
”
“但不可否认,江澄明找的地方不错,隐私和保密性都做的很好。
可顾相思,你要清楚,要不了多久,我总会查到真相。
”
阮墨城这次倒没了试探她的想法,阮妤宁的状况她看在眼里,阮家已经亏欠她太多,如今他只想开诚布公的和她谈谈。
“你没告诉顾朝辞?”顾相思试探道。
阮墨城直视着她,缓声道:“我先是宁宁的哥哥,然后才是顾朝辞的朋友。
”
顾相思垂下眸子,没做声,平素半点没觉得阮墨城察觉到什么,没想到他已经不声不响查到了一半。
几分钟后,顾相思看向他道:“你能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