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，阮妤宁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，或者说，她也不知道该拿顾朝辞怎么办。
那吻绵密凶猛，强势又霸道，带着迫切的熟悉感，轻易便能找到她的每一个敏感处。
阮妤宁睫毛轻颤，气息也越来越乱，整个人几乎倚在玻璃板上，全靠着他手上的力气。
半晌后，顾朝辞缓缓放开她，气息也有些不稳，一双狭长的凤眸深沉晦暗，带着化不开的深情，浓郁的像墨。
阮妤宁唇瓣嫣红，泛着些晶莹。
她气息不稳，这会已经不想开口。
顾朝辞黑眸凝视她，声音低哑：“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，恩？”
阮妤宁仍旧没做声，顾朝辞继续道：“或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，你说出来我改。
”
阮妤宁垂下眸子，轻声道：“顾朝辞，如果注定了最后我们不会有结果，你还会坚持现在的选择吗？”
第953章
顾朝辞沉默半晌，温声道：“你指的结果是什么？”
阮妤宁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，沉默半晌，便听顾朝辞道：“宁宁，你还爱我吗？”
阮妤宁愣了几秒，大抵没想到会从他口中问出这样的话。
她错愕的看着他，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不安、惶恐、乞求、以及期盼。
那一瞬，阮妤宁忽然鼻尖发酸，眼角也湿润起来。
顾朝辞没有催促，只是执意想要个答案。
阮妤宁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，爱，难以言说的爱，她也从未质疑过的爱。
可这一刻，却有太多的东西，难以言说。
没能得到答案，顾朝辞的目光都颓废了几分，声音越发低哑：“我不在意结果，我只在乎现在，我只知道此时此刻，我爱你，想和你在一起。
”
阮妤宁心头震动，哪怕她一直都清楚，顾朝辞同样爱她。
可直到此刻，她却有些恍惚。
她不知道，现在和未来到底哪一个更重要？
如果她执意和他在一起，那么她死以后，他会不会如前世一样？
还是说……
应当如此刻一样，及时止损，本就不该再有纠缠。
“我总以为我可以等，可你离开后，每一天我都痛不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