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刚沉默片刻,则是道:“不管怎么样,咱们得快点有所动作,免得顾少没了耐性,心生不悦。
”
金龙觉得这话说的没错,那些上位者不需要废物,对他们这种人更没有多少耐心。
想到这,金龙长出了口气,再度道:“把曾宇给我约来,就同他说我们被顾朝辞找上门,都受了重伤。
”
*
当日下午。
曾宇便提着东西赶到医院,眼见金龙头上手掌手臂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,不由得愣了几秒。
“龙哥,你这是……”
曾宇是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,虽然如今已经不再年轻,但是这些年名望和财富的堆积,再加上在文艺圈里的浸染,倒是让他看起来光鲜亮丽。
金龙苦笑道:“想必你也听说了吧,你这次可是害我碰上了个硬茬子。
”
“你是说顾朝辞同阮妤宁在一起?”曾宇试探着开口。
阮妤宁和顾朝辞的事,他之前倒是听说过一些,只是媒体捕风捉影,到底不真切,林舒婷那边也没同他提过什么,所以他其实没太放在心上,只当阮妤宁是想方设法和顾朝辞扯上关系,借借顾家的威风。
“岂止,他对阮妤宁多有维护,那阮妤宁是他的女人,如今我这是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,以后在江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。
”金龙落寞的开口,神色间倒是没什么责备曾宇的意思。
曾宇沉默半晌,拿出一张支票塞给金龙道:“这次的事是我失察,连累到龙哥头上……”
金龙没看支票,只是沉声道:“宇弟,你就同我说句实话吧?这次背后的人是谁?谁想让人教训阮妤宁?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,显然是仇怨不浅。
”
曾宇沉默半晌,金龙则是道:“怎么?还防我?事情到这个地步,你总得跟我交个底吧?我总得知道是给谁卖命,他保不保得住我。
”
曾宇看向金龙,压低了声音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是秦老爷子,秦老爷子有意想帮孙女在高校联合大赛上争个第一,偏这阮妤宁不长眼,次次骑在他孙女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