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可曾为难你?”
薛泠摇了摇头,“母后只问了些家常话。
”
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子和太子妃两人感情甚笃,今年大选,太后借言薛泠还未传喜讯,要给太子选侧妃,不想却被太子拒了。
此事传出去,众说纷纭。
回回皇后召见太子妃,太子必定会来接太子妃。
今日也不例外,宫人远远瞧见他们二人,眸中尽是艳羡。
“你不进去瞧瞧母妃?”
“母后如今应当是不想见孤。
”
薛泠听到他此话,偏头望了望他,“你最近又做了何事?”
“孤做了什么,太子妃不也知晓?”
说来说去,还是那侧妃之事。
皇后和太后一向不合,这次却难得同心,不想太子还是拒了。
皇后这一时半会,自是不愿再见到太子,便是看到了,也觉得来气。
“母后当真没有为难你?”
“嗯。
”
薛泠看他伸出手,应了一声,方才将手覆上去。
太子手掌宽热,比那汤婆子还要舒服些。
那日皇后确实是未为难薛泠,不过留她喝了杯茶,问起她爹娘,又说起了十二公主。
皇后虽未说,薛泠却知她心中所想。
无非是她和太子如今膝下未有一子,太子后院又只得她一人,传出去了,旁人也只会说她薛泠善妒。
可她本就是善妒的性子,既然太子不愿娶侧妃,她为何还要逼着他去娶?
至于日后的事情,自是日后再说。
这几日薛泠胃口不佳,翠月担心她身子出问题,便劝她瞧瞧大夫。
碧月心细,在此时提了一句:“太子妃,您这个月的葵水,晚了好几日了。
”
薛泠看了一眼碧月,“碧月,你取我我腰牌,出宫请一名大夫进来。
”
圣上今年的身子欠佳,朝堂上下都盯着她的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