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太子忽的笑了下:“也无妨,你的嘴硬,孤也有的是办法撬开你这张嘴。
”
他说罢,手将那木牌放在了桌上。
薛泠没忍住,瞧了一眼,只一眼,她便后悔了。
“殿下请自重!”
“孤的未婚妻嘴太硬了,若孤还守着那君子之礼,泠儿怕是早就跑了吧?”
话落,薛泠整个人便被她环着腰抱到了身上。
他低着头,唇好似贴在她的耳边,一开口,那热气便往薛泠的耳朵里面钻。
薛泠挣了下,却如何都挣不开。
她被他这般抱在膝上,双腿离着地面还有些距离,他轻而易举便将她禁锢在怀中。
那浓烈的檀香将她包裹着,薛泠见他凑近,下意识便将手挡在了两人之间。
“怕什么?孤又不会吃了你。
”
薛泠看着太子,只觉得自己好似从未认识过他一般。
那深邃的黑眸中浮着几分笑意,他就这般看着她,看得她心口发紧。
“嘴硬也无妨,孤多亲亲,便软了。
”
他笑着,右手的食指曲着勾起她的下巴,左手紧紧地固在了她的后脑勺上,随即,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。
薛泠心下一惊,未曾想,他竟敢在这里对她这般。
屋外大门敞开,若是有人经过,只消往这里头看一眼,便能将他们二人这般姿态瞧得清清楚楚。
薛泠再是大胆,也难以做出这般羞耻之事。
可跟前的人又如何管她敢不敢,二人自那亳州一夜后便形同陌路,直至今日,谢珩已有半年,离她那般远。
这半年,就好似四年前那一日,他站在远处,瞧着她被人背上婚轿,他跟了一路,一路都心如刀割,好似人魂分离一般。
此次赐婚,他知她怨她气,可他当真是当不下那君子了。
他从来都不是君子,不过是在她跟前,才装起了几分,只盼她能多垂眸几眼。
可她所有的迟疑和踌躇全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