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那爹爹便修书一封,只是闻公子这般好的人,你和太子之事,爹爹不希望你瞒着他。
”
“女儿自会和闻公子坦言。
”
诚意伯又叹了口气,转身便回去案桌上写信。
落笔前,他抬头看向女儿:“当真舍得那太子妃之位?”
薛泠知道父亲是在取笑她,她羞窘不已:“阿爹!”
“好了好了,不与你说笑了。
我们家泠儿,当真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,太子妃之位又如何,泠儿说不要便不要。
”
“什么太子妃之位?”
此时,梁氏端着糕点笑盈盈地进来。
她还未知女儿和太子的事情,听父女二人提到太子妃,只以为
是太子妃之位有了人选,便又问道:“可是太子妃选好人了?”
薛泠和父亲对望了一眼,她有些心虚地转开了目光:“阿娘,爹爹有事与你说。
”
扔下这么一句话,她便转身出去了,还贴心地将书房的门带上了。
诚意伯看着女儿的背影,不禁失笑:“这丫头”
梁氏不明所以,“你有何事瞒着我?”
“我哪里有事瞒着夫人,自是泠儿的事情,她不敢说与你听,便让我来说。
”
“哦?泠儿做了何事,这般心虚?”
诚意伯放下手中的笔,将方才女儿说的事情,一一说给夫人听:“……泠儿她不说,我是当真瞧不出来,她竟和太子,私底下竟有情。
”
梁氏神色变了又变,听到最后,还当是自己听错了:“泠儿和太子?夫君,莫不是我耳朵出毛病了,我竟听到你说,太子要娶泠儿为太子妃?!”
“夫人,你耳朵没有问题。
”
梁氏心中震惊不已,缓了许久,才反应过来:“……她如今行事,真的是越发没有章程了!”
“夫人,你莫要怪泠儿。
”
梁氏在一旁坐下,皱着眉,只觉得愁:“我怎是怪她,只是,只是,唉。
”
诚意伯走到夫人身旁,轻轻拍了拍夫人的肩膀:“泠儿这般性子,说到底还是我们爹娘的养出来的。
”
梁氏被夫君这话气笑了:“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,少不得用唾沫星子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