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清说吧,薛谌便又说:“阿姐,这次,你不妨也猜猜,那太子妃之位,最后花落谁家?我听闻,坊间也有人开了局……”
说到最后,薛谌虽未言明,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。
薛泠只觉内唇一疼,反应过来,才知道自己不小心咬着了。
她将跟前的杯子抬起,让在唇边,握着杯子五指却收得极其的紧。
“龙舟之事,尚可推测一二,这种事情,岂是你我能够置喙的。
”
坊间都在议论,薛泠这话,未免有些严肃了。
薛谌也有些讪讪,但他脸皮厚:“阿姐,我脑子不如你,手上的铺子,每年的进项还不如你一间铺子的进项,如今有挣钱的法子,你便帮我分析分析呗!”
沈婉清听着薛谌这话,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,桌下的手轻轻拉了一下薛谌的衣袖:“夫君,阿姐说得对。
这些事情,不是我们能随便置喙的。
”
“没事,我们小声些。
你不说,我不说,谁又知道我们在说呢?”
薛泠低头看着手上的杯盏,也知自己若是不说个一二,薛谌便会没完没了。
只是这个问题,当真是难倒她了。
“阿姐,你便随便猜一个,我信你!”
薛谌惯会拿捏薛泠,知道她吃软不吃硬,便用了哀求的语气。
沈婉清看着,都忍不住别开脸,脸颊更是慢慢地红了起来。
薛泠抿了口水,压下喉中的苦涩,“太傅的孙女吧。
”
“为何啊,阿姐?”
“不知道,我胡乱猜的。
”
薛谌还想说什么,台下戏台已经搭好,今日的戏准备要开始了。
薛泠止了他的话,没让他再问下去:“戏开始了。
”
沈婉清也拉了一下他的手,侧身轻声在薛谌耳边说了一句:“夫君,你莫要问了。
”
她好似感觉到,阿姐不太高兴。
接下来的戏唱了什么,薛泠听了,却又好似没听。
薛谌说要去逛逛,午膳便不回家了。
薛泠也无心再同他们一道,便让沈婉清与他一同先走,她在戏园里,等家中的马车过来了,再走。
“……你难得休沐,便好好陪陪婉清,总带着我作甚?”
薛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