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可别谦虚了,你瑞草堂那又是分品质又是分贵客和普通客,还弄了每旬有一味草药打折扣,逢初一十五更是统一全场打折扣。
现在啊,整个亳州城,都在学你这一套!”
“哦,大哥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这当然是真的!”
薛泠见两位舅舅这般聊,怕说到晚膳,也未说到正事。
她忙打断了他们:“两位舅舅,泠儿寻你们,可不是讨夸的,而是有要事。
”
听到她这话,薛泠两位舅舅神情也肃穆了许多:“何事,泠儿这般严肃?”
“今日京中来信,谌弟在信中说,太子三日前遇刺受伤昏迷,至今未醒,消息已经八百里加急传到上京去了。
”
薛泠两位舅舅一听薛泠这话,便知此事甚大。
梁知州为官,转得也快:“消息既已经传到上京,怕是太子遇刺昏迷之事,怕是不止在三日前。
”
薛泠大舅舅也点头:“我也担心如此。
宣王生乱,太子此去平乱,前两月我听闻皆是好消息,如今却遇刺了,此事,怕是没有那般简单。
”
“两位舅舅,泠儿在武阳侯府时,曾不小心听到侯爷提过,圣上有废太子之心……”
梁知州听闻,并不惊奇,他为这亳州知州,那淑贵妃盛宠不断,陈家如日中天,他这知州,在陈家人面前,连官威都立不起来。
薛泠大舅舅却震惊不已,“这般说来,太子遇刺,怕是”
“大哥,慎言!”
虽说是在家中,但难保没有耳目。
薛泠要说的已经说完了,她不过是一个和离归家的妇人,旁的也做不了,剩下的,便是舅舅们的谋划了。
“两位舅舅,泠儿要说的,已经说完了,今日好冷,泠儿便先回去了。
”
“好,仔细路滑。
”
梁知州嘱咐了一句。
薛泠应了一声,转身出了书房,将门关上。
碧月见她出来,忙撑了伞过来:“小姐。
”
“回院子吧。
”
这雨还在下,路上都少见下人。
薛泠想着小舅舅的话,碧月提醒她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