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,驸马你觉着,此事,就是本宫错了?”
驸马看着眼前的公主,心底已有了几分猜想。
他眸中的柔色淡了许多,只余下平:“……臣并非此意。
”
“那驸马是何意?”
“是臣方才多嘴了。
”
他不愿多说,敛下眉目:“时辰不早了,公主早些歇息,我昨日受了些风寒,若是过给公主,便不好了,今夜臣便宿在偏房吧。
”
说罢,驸马转身便走。
曦月公主气得脸色发青,“窦昭!”
然而驸马留给她的,只有他头也不回的身影。
身后传来瓷器落地的声响,驸马走出外间,听到声响,脚步一顿,却并未回头。
他脸色微沉,抬步继续离开。
“窦昭!你竟为了一个薛泠这般对我!好好好!好得很,那我便将薛泠毁了,我看你奈我如何!”
曦月公主咬着牙,眼眸中浮起了憎厌和狠辣。
子时的城中十分的静,除了犬吠,再难听到旁的声音。
太子从薛泠房中出来,脸上的笑意散尽,只余下冷。
“长风还未归?”
“回殿下,长风”
话还未说完,长顺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口哨声。
长顺抬头看了一眼,只见一道黑影从远处院墙飞身跃入。
“殿下,长风回来了。
”
“让他过来寻孤。
”
说罢,他走进了院里东侧的一间厢房。
不过片刻,长风便来了:“殿下。
”
“如何了?可查到什么?”
长风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,放至案桌上:“回殿下,此为‘醉月浓’,味香如桂花,旁人不知,便只当做是香囊,可此香,只要和酒水相辅,便能将一分醉意放大十分,让人误以为醉酒,难以察觉是中毒。
”
“解药呢?”
“此物解药甚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