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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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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子的身上。

     一次两次,又有何区别。

     谢珩未曾想过那药性竟那般的烈,一次竟然不成,薛泠竟还这般难受。

     他方才已是极力克制,他又不是柳下惠,薛泠这般在他怀里面,他忍得了一次,怎可能忍得了第二次。

     “薛泠。

    ” “孤的玉佩呢?” 薛泠不知太子为何在此刻要他的玉佩,却咬着唇从自己凌乱的衣衫里摸出了那枚玉佩。

     那晚太子将这枚玉佩给她后,她也不知该如何存放,便一直戴在身边。

     今日被山贼掳走,那些山贼竟未搜她身,玉佩自然是还在她手上。

     她将玉佩取出,放到掌心上,然后在他的眼前摊开手。

     谢珩看着那掌心上的玉佩,伸手握住了薛泠发颤的五指,一同合上,握住了那玉佩。

     “知道上面的字是何意?” 他忽的靠近,薛泠只觉得鼻间的呼吸也被沾染了他的气息。

     她垂着双眸,看着那烛光中自己被握着的右手,只觉得胸膛如擂鼓。

     那玉佩镌刻着的是玖字,那晚太子离去后,她便端详过。

     “……不知。

    ” “孤排行第九,字九思。

    ” 君子有九思:视思明,听思聪,色思温,貌思恭,言思忠,事思敬,疑思问,忿思难,见得思义。

     他忽然抵起她下巴,薛泠不得不与他相视。

     “薛泠,孤从来都不是君子。

    ” 第040章乌青 听到他这话,薛泠鸦羽般的眼睫颤了又颤,上方沾了的泪水如同晨间薄叶上的浓露,在颤动的时候簌簌而下。

     薛泠还未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,便觉得唇上暖热,太子的面容更是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 离得太近了,她的目光只看到他的眉眼。

     尽管与崔钰成婚三年,薛泠也未曾体验过这等男女之间的亲密。

     她分不清楚是那药在做怂,还是旁的,薛泠只知今晚过后,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,在太子闯进她房里时,那般的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 不知何时下起的雨,噼里啪啦的雨点敲在那木屋上,将薛泠那忍不住的娇哼渐渐掩盖。

     那木床上的两人早已失控,那床新的被衾一半都拖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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