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身上。
一次两次,又有何区别。
谢珩未曾想过那药性竟那般的烈,一次竟然不成,薛泠竟还这般难受。
他方才已是极力克制,他又不是柳下惠,薛泠这般在他怀里面,他忍得了一次,怎可能忍得了第二次。
“薛泠。
”
“孤的玉佩呢?”
薛泠不知太子为何在此刻要他的玉佩,却咬着唇从自己凌乱的衣衫里摸出了那枚玉佩。
那晚太子将这枚玉佩给她后,她也不知该如何存放,便一直戴在身边。
今日被山贼掳走,那些山贼竟未搜她身,玉佩自然是还在她手上。
她将玉佩取出,放到掌心上,然后在他的眼前摊开手。
谢珩看着那掌心上的玉佩,伸手握住了薛泠发颤的五指,一同合上,握住了那玉佩。
“知道上面的字是何意?”
他忽的靠近,薛泠只觉得鼻间的呼吸也被沾染了他的气息。
她垂着双眸,看着那烛光中自己被握着的右手,只觉得胸膛如擂鼓。
那玉佩镌刻着的是玖字,那晚太子离去后,她便端详过。
“……不知。
”
“孤排行第九,字九思。
”
君子有九思:视思明,听思聪,色思温,貌思恭,言思忠,事思敬,疑思问,忿思难,见得思义。
他忽然抵起她下巴,薛泠不得不与他相视。
“薛泠,孤从来都不是君子。
”
第040章乌青
听到他这话,薛泠鸦羽般的眼睫颤了又颤,上方沾了的泪水如同晨间薄叶上的浓露,在颤动的时候簌簌而下。
薛泠还未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,便觉得唇上暖热,太子的面容更是近在咫尺。
离得太近了,她的目光只看到他的眉眼。
尽管与崔钰成婚三年,薛泠也未曾体验过这等男女之间的亲密。
她分不清楚是那药在做怂,还是旁的,薛泠只知今晚过后,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,在太子闯进她房里时,那般的理直气壮。
不知何时下起的雨,噼里啪啦的雨点敲在那木屋上,将薛泠那忍不住的娇哼渐渐掩盖。
那木床上的两人早已失控,那床新的被衾一半都拖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