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我可会疼人了!小娘子,快来!”
二当家又扑了个空,不免有些怒意,脸上的笑意没了,看着薛泠双眸是凶狠的冷意:“小娘子,我劝你别拖延时间,漫漫长夜,你能躲到什么时候?”
“况且,我刚才给你喂了药,你现在矜持,待会儿可就要求着我干你了!”
薛泠听着他这些浑话,又气又怕,偏偏这时候,身体里不同寻常也越发明显。
她此时尚有几分神智,也可知道,再这般下去,她便控制不了自己。
思及此,薛泠深知不可再拖延。
外面的热闹比方才安静许多,只剩下零星的几人在猜拳喝酒。
她颤着手,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:“那你,先,别看。
”
见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二当家怒气消了几分,见她这般主动,笑着转过身:“娘子原是想玩些趣味。
”
他说罢,便转过身去,
薛泠将身上的喜服脱下,用力一扔,直接就将那喜服扔在了那山贼的头上。
二当家被那喜服盖住了头,只觉得一股馨香,倒也不气,“娘子脱好了?”
想到自己掀开头上的喜服,便能看到那热血喷张的美人儿,二当家心猿意马,抬手就想把喜服掀下。
薛泠见状,忙出声说道:“先别,我,我到床上去。
”
“好好好,都听娘子的。
”
二当家还真的就松开了手,顶着头上盖住视线的那喜服就往床上扑:“娘子,娘子你在哪儿?”
薛泠抱着一坛酒,取下那红烛,扔在了地上的那被子上。
她拿开酒塞,在那山贼扑到床上的时候将酒倒到了他的身上:“这是什么?”
那山贼此刻终于察觉到不对,伸手想要将那喜服掀开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方才心急,盖在头上的喜服还未扯掉就扑到了床上,本是想着玩些趣味,不成想那喜服被他自己压在身下了,一时半会竟然扯不开,他自是什么都看不到,只觉得身上一凉。
“你往我身上倒了什么?”
薛泠看着那火烧大,连忙推开门出去喊人:“着火了!着火了!”
与此同时,房里传来了那山贼的痛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