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轩苦着脸,刚准备默默把头埋进拢起的膝盖里,被走廊另一头尖利的女声惊得一把坐起,接着是赤着足跑回房间的声音和他向野哥性感沙哑的低哄:“怎么了?”
狄轩心中一突。
果然,下一秒走廊另一头的房间里,他向野哥如他一般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,对比他却餍足得像只吃饱的兽,巧克力色小砖方块上还挂着小巧的红色咬痕,眯着眼睛警告他:“要么把衣服穿上,要么滚回你自己房间去。
”
有人芙蓉帐暖春风得意,有人独守空房寂寞如斯。
“不渡”新开张的第一天,向野和姜淮里外简单扫洗了一圈儿,张芹主动担了白天的前台工作,美其名曰:“总归有人夜晚精力过于旺盛,那就让他上夜班好了。
”
打扫卫生的那两个都是人精,低头闷笑着间或意味深长地瞅着狄轩,连遮掩都懒得,更是给少年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来了一刀。
他尝试着去和张芹搭话,被冷着脸忽视,又尝试着挤进只够容纳狭窄的前台里,偶尔胳膊相撞或是无意间触碰,总是换来对方的蹙眉反感。
难受极了,怎么做都是错。
那事不该是极其愉悦爽快的吗?
分明姐姐也很爽,她也很舒服,怎么会这样?
“你是头驴吗?”晚间被堵在厕所门口,被少年诚恳请教的向野无语道。
“行那事哪能只靠根驴屌?跟她哄舒服了,肏舒服了,以后自己主动蹭上来的日子都有,男人啊,不要怕女人骑到自己头上来,你得让她尝到甜头,比如你姜淮姐她……”
“姜淮姐她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
”向野警惕地反问:“关心那么多别人家的事做什么?”
…
临了上台前不忘拍了拍少年的肩膀:“男人光身体好可没用,看看你哥哥我。
”
坚实的背挺直,紧实的臀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