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了的话,反过来叫他哥哥,问他怎么这么厉害,插的她下面都肿了…
小混蛋凶巴巴地红着耳朵,第一次回嘴:不许说!
伴随尾音的下落,他脸色一僵,再一次喷了。
张芹瘫软着身子,穴里含着两泡精和粗长的鸡巴,彻底被玩透了,也没怪他的意思,出开荤、忍不住很正常,更何况在这地儿,本也没有其他选择。
狄轩倒不这么想,有些失落地垂下头:“我去给你抠出来。
”
还能怎么抠出来?
祠堂大门敞开,高高的栏杆骑着半裸的女体、身下颤抖不止,一双修长大手抠弄着,吐出一包又一包精。
除了月光,还有一些活物见证了这场性事。
“没了,别弄了…别抠了。
”
寨子里的猫狗嗅着腥甜味儿寻来,趴在下面草地上争着舔吃,吧哒吧哒听着人耳红。
“倒是便宜这些畜生了。
”
直到浓精尽数被抠出,手指上蜿蜒的都是透明的淫液,少年才意犹未尽、遗憾地住了手。
与那些猫狗没区别了,把抠挖出的阴精也舔吃了。
小混蛋。
学坏了。
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张芹红肿的手腕上,完成了最后完美的谢幕。
“谢谢你,阿轩。
”
不用谢,姐姐,阿轩很高兴。
第25章他祈远有什么好?
邀请姜淮和向野的苗人苗姓“仡楼”汉姓“钱”,二人喊他钱叔,这人倒是没说虚的,吊脚楼外晒用千斤顶绷紧着几张牛皮,屋里也一股发酵后的牛皮味儿,确实是个做鼓的好手。
向野摸了一把,只觉皮面轻薄,声音明亮,由衷地称赞了一句:“好皮子。
”
钱叔听得高兴,姜淮又按照民宿收费标准向他借住了间次卧,晚间高兴地拎回酒菜回来,把向野灌了个面红耳赤。
酒一多,话就多。
“叔,咱寨子里怎么没见年轻人呢?”
对方浅舔了一口酒,嗤笑一声:“年轻人?哪个年轻人愿意窝在这山沟沟里头?能跑的,早都跑了。
也有借着德夯开发景区发财的,那也是早年,人都吃上菜了你再去抢冷饭,不合适。
”
“出去也是为了挣钱,挣到钱了就回来了。
”
钱叔没反驳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