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手指。
花穴被伺候得舒坦又被突然冷落,媚肉张合着滴落晶莹的泪,上面还刻着手指亲昵过的痕迹,恋恋不舍的挽留。
姜淮不着痕迹的,夹着腿前后蹭了一下。
向野斜倚在床头靠背,水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抵上唇舌,细细尝了个遍,双目一直锁着显然未得到满足的女人,促狭地眯起眼。
“怎么样…”男人长腿交叉,面含挑衅,却在下一刻僵住,话说一半又咽回去,“咕嘟”一声咽下一包口水。
“怎么样?”姜淮学着对方的语气,媚惑得像沐浴在月色中摇曳生姿的女妖精,蕾丝布料的小内裤褪至大腿根处,宽大的t恤遮挡住腿心。
从向野的角度看去,只看到对方两三根手指不断消失在腿心处,虽然瞧不仔细,但动作间带来的水声想动,黏糊糊直戳进向野耳朵里。
男人看直了眼,默默收回了嚣张的坐姿。
女孩一手伸进穴里搅动春潮,一手自上衣下摆游上去,握住了绵软一团,满足发出一声叹息,食指和大拇指并起用力,学着向野先前对她那样的,揪起那一小粒红豆,少了几分粗暴,熟悉地细声呻吟,几乎要盖过搅动的水花声。
妖精冲只会愣在原地瞪眼睛的呆男人白了一眼,胸前两点罂粟般的红硬得将宽大T恤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。
有时候寄希望于同频共振的性爱伙伴,不如聊以自慰,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
像她这样浅浅插着,舒服极了,不必求男人“慢一些,太深了,吃不下。
”
向野脑子跟不会转了似的,眼睛都黏在姜淮手上,下身胀得要爆炸,叫嚣着要释放欲望。
动作完全不受支配,曲着膝盖半跪着就往女孩拿出爬,像条发情的狗,喉咙干涩得咽了几口唾沫才找回了说话的感觉。
大手消失在宽大衣摆下,捏着几根细白手指轻笑:“这么细,也能满足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