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声含着泣音呼唤从屋内传至院门外。
王成根先是一怔,旋即明白过来,配合默契,大肉棒一次次钉紧花心,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拍打着乔伊的臀肉。
肉体撞出的响声,臀肉拍出的响声,以及乔伊意味不清的叫喊,都让早晨的这场不伦之欢染上了糜丽的色彩。
“今天,爹就用家法好好侍候你。
”
肉眼子里的粉色湿的一塌糊涂,强烈的紧凑感带来的美妙感觉,爽的王成根起了一阵难以想象的酥麻。
乔伊嘴里在喊着话,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摧残,其实肉棒的每一下深顶都让她心神荡漾,好似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,而因此,她的身体也仿佛处于敏感中,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老男人抽出了肉棒,然后小腹一阵滚烫。
院门外
王茁站在谢香兰身旁,看着她嘴里对门内说着关心的话,脸上一副幸灾乐祸,恨不得爹打的再重一点,乔伊喊的再凄惨一点的样子,深感无力,心里再一次把当初拉媒的媒婆骂了一顿。
王茁让谢香兰少说两句,谢香兰在就往王茁胳膊上拧,叫他别多嘴。
忍着胳膊上的疼,王茁问出盘亘在心头的疑问,盯着谢香兰,问:“你昨儿晚出去过了?”
“咋滴?老娘肚子疼,多拉了会屎你也要管?”谢香兰声音拔高,又要去拧丈夫的胳膊,不过这次王茁躲开了。
王茁看着妻子黑瘦的脸,冷声再问:“我就问你一句,刘顺和乔伊这事是不是你引导的?”
谢香兰目光微一闪躲,不避开和王茁对视,舔了舔起皮的嘴唇,说:“我没那能耐管人家的裤头子,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。
”
“最好没有。
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是不是听到她让别的男人爬炕了你心里不舒服啊?王茁我告诉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,可惜啊,人家情愿让个二流子爬炕,也瞧不上你呀。
”
“你闭嘴。
”
“胆儿肥了?怎么和我说话呢?”
夫妻俩正吵着闹着,乔伊家的院门开了,王成根肃着脸看着两人,他的面容原本就长得不太平易近人,加之性格也不是平易近人的,时常板着个脸就够能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