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白的如剥壳鸡蛋般的细嫩皮肤,大白馍馍一样的大奶子,干净的如同小女孩一样的阴户,看不到一根阴毛,浑身上下淋着水,从肌肤上蜿蜒而下,让人恨不得变成那水,温柔过她的肌肤。
王成根站在檐下,手脚未有动过,似乎不为所动。
只是他的舌头在不时舔着干燥的嘴皮,周围偶尔有鸟雀啼鸣,还有的就是水泼在身上的哗响。
他脚下的三步台阶,如横在他与她之间的万里天堑,跨下去,可能就会被夹在生死缝里,拨不出身,可他站在了这里,还能拨开身吗?
“爹……啊…”
乔伊不经意的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王成根,心慌意乱之下水瓢掉到了地上,手环上赤裸的胸,挤的两只奶子鼓出来,遮得了上面,遮不了下面,慌乱之中乔伊脚下没能站稳,要摔倒,本能的惊叫出声,又想起在屋里睡觉的儿子,连忙捂住嘴巴。
这么一来,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又没法儿遮了。
三步的台阶被王成根一步跨过,在乔伊即将摔倒在地的前一秒的时候抱住了她。
刚冲过凉的女体温温凉凉,又绵若无骨,抱起来舒服极了。
活到这岁数,王成根才知道抱女人是这样一种感觉,轻咳一声,说:“是爹不好,来的不是时候。
”
乔伊从他怀里伸出手,搂上他脖颈,“不怪爹。
”
乔伊低着个头,脸脖子都泛着红,不敢拿眼看他,已然乱了方寸。
“爹抱你进屋。
”
“好!”
王成根一手穿过乔伊大腿下方,一手穿过她后背,打横抱起走向屋里,一步一步慢慢地走,像在完成某个仪式。
把乔伊放在离小锁稍远点的炕梢,王成根反身去关门。
借这个空挡,乔伊悄无声息地舒了口气,一切比她想象中的顺利太多,让她觉得有点不真实,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她这公公早就对她动了心思,只是一直隐而不发,在她引诱性的主动后才胆子大起来。
那句我不喜欢碗里喝,意思就很明显了。
现在的时间线是1971年,生活穷困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