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姚感觉自己像个狗一样被摆来摆去,涨红着脸,“好好好你别……你放我下来大哥我求你了大哥……”
他刚洗完澡擦个半干不干,湿淋淋就挂张浴巾,那浴巾半掉不掉在肩上裹着。
上身已经无所谓了,该露露吧都是男的,就是殷姚坐在他胳膊肘,下面也没穿内裤,光溜溜的屁股和人家的肌肉算是牢牢实实地贴了个严丝合缝,一动就感觉下边有火在烧,不自在得想死。
避免自己被自己煮成虾色,他抓着男人的肩,言辞恳切,“哥。
”
你放我下来。
我是大学生,我不是那种人,我只是圣母心泛滥。
在网上经常被人骂,但还是不长记性。
见他血淋淋的像是受了伤,而且也没有伤害自己,殷姚怕他一着急真把自己捅死,就把他‘捡’了回去。
对,这么做是因为没脑子。
也是因为圣母病。
总之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没种,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吓得蛋碎人哭。
那时候殷姚已经没脸哭了,沉默了半天,带着鼻音问,“有人追你吗。
”
那人搂着他,也不介意湿漉漉的鸡蛋腥,不知道是不是在观察四周环境,漫不经心道,“嗯。
”
“……你能不能放开我。
”
“不能。
”
“为啥呢。
”
“怕你跑。
”
“我不会跑的。
”
“你会。
”
确实。
僵持了一会儿,殷姚听见那血噼噼啪啪滴在地面的声音,有些不自在,“你再不放我下来,伤口就很难会愈合了。
”
那人顿了顿,“不全是我的血。
”
想也是,但是,“……热乎乎的这一滩总是你的吧。
”殷姚小声说,“看着就疼,也不嫌痛。
”
男人似乎觉得有些奇妙,“你很在意这个?”
“嗯?”殷姚没明白他说什么,想了想,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嫌脏,打了个机灵,深怕激怒这恶匪,连忙讨好道,“不是在意,是觉得你很疼啊,我又不轻……你把我放下来吧,我真的不跑了,又跑不掉,能去哪里啊你抓我跟抓老鼠似的。
”
先不说诚不诚心,他确实觉得:这人横一道伤竖一道血痕,胳膊上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