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迟没有理他,给殷姚拨了电话和视频,一分钟的铃从头响到尾,打了三遍,无人接听。
见他面色是少见的凝重,付矜垣沉声问,“是殷姚?出什么事了。
”
政迟收起手机,站起来系了袖扣,“我暂时出去一趟。
”
既然是急三火四的事情,也不再问了,付矜垣说,“需要人手吗。
”
他摇头,还未说话,门却被人扣响。
这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地方,顶层四面透窗,船上付矜垣造来待客的议事厅,除了心腹没有人回来打扰,也没有人上得来这地方。
政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来人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邀请再进来,只是象征性地敲了两下,门把手就被轻轻拧开。
“啊。
”来人一边笑着,一边坦荡地踏入室内,四下环视一圈,带着礼貌的笑容,温和道。
“诸位都在啊。
”
谁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会出现这号人物。
付矜垣首先站出来,用自己都不确定的语气,愕然道,“白燮临?”
……
一抬脸,正对上政迟极沉的目光。
虽说平时关系也还算不错,但人到底是真被惹恼了,还是开玩笑做样子,区别还是很大的。
连忙压低声音解释说,“别胡思乱想,可不是我下的帖!我都不知道他在船上,我们先把事情搞明白”
“付部长稍安勿躁。
”白燮临面若自如地走过来,还是穿着旧中式的服装,配着那站洋人面相,诡异地没什么违和感,“这确实是我自己搞来的渠道,私自渡上船的,做着不光彩的事。
政先生,别误会了人。
”
付矜垣不和他起冲突,平复了一下,面不改色地问,“贵客好本事,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我的船,快一周了也无人发觉。
”
白燮临和善地笑着,“我有心瞒您,做了亏心事,自然不敢叫人知道。
想我是不招人待见的,讨不来帖子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