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起手,一杯酒泼到男人的脸上。
白种人一愣,很快激动起来,呼吸粗重,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,见人给泼懵了,殷姚被这狼狈的模样逗乐,熏笑着调侃,“怎么了,这么意外?你看上去明明很像经常被人泼酒的那类人。
”
外国人反应过来,骂了一句脏的,眼瞅着就要动手却连殷姚的边儿都没挨到,身后也不知道从哪儿窜来两个训练有素的安保,半拖半拽地将这人“请”走了。
拖到远处还能听到那人在骂。
又嚷嚷着放开,说要打官司。
“您真是。
”酒保习以为常地擦着杯子,看满脸无趣的殷姚,有些无奈,“但是殷少爷,您这脾气,在外面多少还是低调一些。
”
“是他自己跑过来的。
”殷姚面对亲近的人,语气明显地软了很多,一会儿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又低下头,“……本来就心情不好。
”
其实也不怪殷姚有恃无恐,MOTH是某集团下属产业,母公司吃着殷时嬿的闲股,能往这儿开也依仗了她不少关系,算半个大老板。
管理层常有叮嘱,基本上他在这里消遣都是一路畅通,有专人保护也有专门接应的服务人员,不然殷总也不会放心他最近通宵整夜地泡在这里。
酒保叹了口气,不管怎么说,这小少爷也太肆无忌惮了点,对外人脾气又差,就算有人看护着,也不一定能百分百照顾妥当了,
殷姚的酒泼空了,又要了一杯,酒保恭敬地应承下来,想了想,果汁比例调高了不少。
“和家里吵架了吗。
”
殷姚沉默了会儿,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酒保有眼色地收了声,不再继续问下去。
“那边怎么了。
”
“嗯?”
殷姚不知是被远处什么动静吸引,突然站起来,“我过去看看。
”
酒保一愣,配来看顾殷姚的两个安保拖着那老外出去还没回来,急得他伸手就拦,“等等,您别去!您回来!”
殷姚却没有在意,注意力全被不远处吸引着。
那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小男孩,正被一个成年男人拉着胳膊往人少的地方拖拽,满脸都是抗拒,眼睛红红的,正大声叫着什么。
可卡座这边音乐声音太大,已至凌晨,嗨了一整晚,基本上所有人都醉醺醺的,没什么人注意到那边。
也正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