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的结果,是要枪毙的重罪。
“你们家这群老货真够狠的,和人家合起伙来重拟合同这事儿都做的出来,也不怕自己出了事被连坐。
”
政迟说,“政驭保得动。
不只有你家老爷子能在上面说得上话。
”说罢,疲惫喟叹道,“况且老一辈,到底更看中年长的。
”
换了别人,或许会惊讶一句都什么时代了封建成这样。
但付矜垣也是高门大户出来的,家里那九曲十八弯的矛盾龃龉更是一言难罄。
知道这片土地有些骨子里带的通病,愈是贵胄越保守,就爱重视这有的没的。
也只是半真不假地惋惜道,“怎么摊上这么个大哥。
”又说,“说你今天那么暴躁呢,也是,换我这时候瞅见有人乱摸我老婆,我也烦,真膈应了喂他吃枪子儿……你干什么去?”
殷姚看一眼远处身材高挺依姿闲适的二人,搁下手里的药箱,接近陈韩峰身边,低声道,“陈叔。
”
陈韩峰虚虚吓了一跳,定睛见是他,点点头,“包好了?没事,不用太担心,这算是小伤。
还得多亏了你。
”
殷姚见他敷衍,一顿,又说,“我有些事想问您。
”
“我这忙活着,你要不等等,嗯?”
陈韩峰干笑两声,似乎是知道他要问什么,避而不答。
只顾着招呼几个急忙告辞的客人,嘘寒问暖地结束了,将余光下意识瞥了瞥。
见殷姚还站在原地,铁了心要个回应,无法,他叹了口气,也不等殷姚开口,就说,“小姚,你和政先生的事我确实是不清楚,我呢,是下属办事的,是个外人,大多数时候不方便插嘴。
按我对他的了解来说,对你不能算是不上心照应,说实话,这么多年了,对谁也没有像对你这样的……包括越遥。
”
殷姚僵了半晌,扯了扯嘴角,干涩地说,“您意思是说,他这样是为了我。
”
“是也不是吧,”陈韩峰深看他,“不是因你而起吗。
小姚,五年了,他是个什么人,你不清楚?”
“清楚。
”殷姚低着头,是近期惯有的乖巧温顺,“您要说的我也都清楚,但我不是想问这个。
”
“那你要问什么。
”
不远处政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