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燮临嗤笑道,“怎么可能会有人甘愿让别人替代自己心爱的人。
”
殷姚呼吸急促起来,眼前又开始发晕,脑内阵阵剧痛,快将他撕开了。
和那种惊恐发作的感觉不同,是常见的症状,偶尔会偏头痛,程度时重时轻。
不是不能忍,只是痛苦。
“你还好吗?”白燮临有些担忧,连忙起身扶稳了他,冰凉的手抓着殷姚的胳膊,蓝紫色的静脉血管错落在苍白的皮肤上,活像条绞缠上来的黏腻的蛇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殷姚头疼难忍,他讨厌陌生人的接触,往后避开道,“别碰我。
”
白燮临愈发不忍,“真可怜。
”
“什么可怜……”殷姚感觉自己开始耳鸣,面前这人手不松反紧,想挣都挣不开,殷姚喊到,“我说了别碰我!”
尖锐的嗓音更加剧了耳鸣和阵痛。
混乱中只能听见白燮临凑在他耳边,在一片尖锐漫长的蜂鸣中,语气怜悯又悲伤地对他说。
“还不明白吗。
”
“他确实不爱你。
”
“他也不爱越遥。
”
“你受的煎熬和折磨,不是因为你爱而不得,是因为遭受了别有用心的报复。
”
“看到你的脸,就像是看到背叛他的情人。
”
“你越像他,他就越厌恶。
等你完全变成越遥了。
”
“他对你,就只剩下恨意。
”
白燮临彬彬有礼地后退两步,满意又温和地看着痛苦的殷姚。
他说英文的口音带有意式腔调,慵腻又深沉,“我是来帮你的,小先生。
”
“在你需要我的时候。
”
“很快。
”他说。
“你很快就会需要我了。
”
第20章五年没见了。
预警*含有部分因病症导致精神错乱所引发的幻觉描写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声音突然从背后极近的地方传来,刚劲有力的大臂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,脖子后面甚至能感觉到热气。
殷姚吓了一跳,手里的水壶没端稳,撒了一点在手背上。
政迟一顿,连忙松开手,结果殷姚手里的小砂壶,抬起殷姚的手背查看烫伤的那几块皮肤,“疼不疼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