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表示赞同。
楚怜问,“我想要收取报酬,不过分吧?”
窃生予求予给,“不过分,阿楚想要什么?只要我有,只要你说,皆可。
”
“没有这么吓人,”楚怜嗤笑,压低凌厉的眉眼,眉目中流露出些不常见的温情,她请求道,“为我做一次烤鸡当做报酬,可以吗?不要圈养的灵兽,就用后山里满山乱跑的,没什么肉的野灵鸡就行。
”
窃生没想到楚怜所说的报酬竟然只是一份烤鸡,他木愣愣地点头,说自己会好好准备的,制好调味料,等腿再好一点,就去后山抓野灵鸡。
楚怜却说不着急,烤鸡等山河棋所需阵法全部刻完再做也不迟。
窃生连连点头,将这件事记在心里。
做晚饭前,楚怜帮着窃生传输灵力,两人协作,又完成了五颗棋子法阵的刻画。
窃生想两人消耗较多,晚饭特意炖了老母鸡汤,烧了糯米红烧肉,做了糯叽叽的米糕。
米糕不好消化,楚怜吃得忘形,不小心吃撑着了,饭后只得又练了一套剑谱消食。
就是这样,她晚上还是没有困意,精神抖擞地坐在床边打坐修炼。
楚怜打坐时,窃生就会被她赶到床里面去睡,可怜巴巴地占着三分之一的床位,只能勉强平躺着睡。
躺着难受,窃生也不想干躺着看房梁,于是,他轻手轻脚地侧身睡,头正好朝向楚怜的方向。
楚怜在打坐修炼,窃生不敢出声打扰楚怜,但他其实也没有困意,温和平静的表象之下,识海沸腾翻滚,一会儿是楚怜没有声调的“我杂念丛生,剑意斑杂,剑心都要因你而动摇了”,一会儿是楚怜灵力在他经脉中流转的温柔阵痛,一会儿又是楚怜温柔怜惜的目光……
他睡不着,又不敢深想,只好两眼鳏鳏,痴汉似的盯着楚怜看,目光从楚怜的高高扎起的马尾游弋到她精瘦挺拔的脊背,再到纤细的腰肢,再到……
窃生陡然收回目光,暗骂自己放荡,忒不要面皮。
“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