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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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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务实很多,两人有次谈到校外培训机构时,田园没有隐瞒,说到他的妻子创办一所培训机构好几年,潜力不错,问题也十分明显,小机构,不太得家长们的信任。

     陈侦是个行动派,直接要到田园妻子的电话,两人前后沟通过几次,想法比较接近,决定资源共享,合作共存。

     发完文件,陈侦关上电脑在次卧的小床上午睡,尽管被褥清洗过,里面还是混合着罗竞的香水味。

     迷幻的,夹杂着烟草皮革的味道。

     睡得迷迷糊糊,一具温热紧致的身躯挤进来,带着混沌不满的委屈低喃,“睡觉都不叫我,老婆你太冷血了……” 陈侦迷迷糊糊地想,罗竞小时候一定是个很黏人的家伙,长得好看又黏人,难怪家人们那么宠爱他,如果他的孩子性格也这般讨喜,陈侦很难成为一个严厉的父亲。

     再次醒来是下午五点,罗竞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餐,他的双目还有些混沌没精神,但意志力很坚定,那就是再也不能让陈侦进厨房。

     吃完饭罗竞总算精神很多,让陈侦去厕所洗澡,洗到一半罗竞赤身裸体走进来。

     手里拿着一个盒子,一瓶剃须泡沫。

     陈侦加快动作关掉水阀。

     经过马桶被罗竞按着坐下,陈侦有些无语,“今天就算了吧!” 罗竞弹了下陈侦的睾丸,“想什么呢,老公替你把毛毛剃了。

    ” 陈侦白皙的脸庞浮现一丝红晕,“不剃。

    ” 罗竞瞥眼看着端坐在马桶上的陈侦,陈老师就是优雅,坐个马桶都雅致端庄,不知道拉屎时是不是也这样。

     罗竞取出剃须刀,似笑非笑冷哼,“做手术的都是女医生,羊穿在腹部,四周的毛发都要剔除干净,怎么?想女人给你剃?” 陈侦妥协。

     每次做产检都是他最煎熬的时候,倒不是他不自在,而是看见给他做产检的女医生红着一张脸,他会特别内疚,试问哪位做产检的女士在上面还有一根男性生殖器。

     女医生们不得不被迫接受辣眼睛画面。

     罗竞下体没有毛发,很干净,光溜溜一根粗长性器和两枚沉甸甸卵蛋。

     陈侦问过。

     罗竞说老早做过激光脱毛,户外运动有时候衣着清凉,特别像极限运动,女性爱好者不多,遇到无人区攀岩,有人脱得只剩一条“绳子”勒着下面,要是体毛张扬蓬勃,属实不太雅观。

    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罗竞剃得像刚出壳的九头鸟,也有人选择留下部分毛发,甚至还在款式颜色上别出心裁。

     罗竞目光火热地盯着陈侦的稀疏地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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