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
两人弄得满头大汗。
罗竞的胳膊突然被捏住,陈侦睁开眼睛看着他,说不出什么情绪,生气算不算,似乎有些恼怒,“你有完没完?”
这才哪儿到哪儿。
今天不进去他就不姓罗。
罗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,进去了三分之一,但陈侦的逼太小了,将他裹得死紧,但里面又软又嫩,摩擦时跟滑嫩的逼肉碰在一起,黏腻的声音听得他耳朵一阵阵发麻。
两人僵持着。
反正罗竞不退。
陈侦被撑得慌,里面又酥又痒。
唯一能解痒的大肉棒跟个大姑娘似的站在门口墨迹。
陈侦狠狠抓住罗竞的胳膊,平时冲动又闹腾,这会儿装什么雏。
“你能不能快点?要做就快点做,我还想睡觉。
”
罗竞以为耳朵听岔了。
低笑着操了一句,罗竞跪起来,手臂穿过陈侦的大腿,将人彻底拉向自己,“小子你等着,一会儿把你肏到床头再把你拉回去,你就等着哭吧!”
陈侦的耳朵早烧红一片,只脸上神色平静,“别得寸进尺,还肏到床头,你有那力气吗?”
“啊……”
陈侦的五官皱成一团。
倒不是疼,而是太撑了。
那么粗一个东西,从最隐秘的地方捅进去。
罗竞怕伤到孩子,没有用力,但到底不像刚才那般收敛,趁陈侦说话分神,扶着性器进了一大半。
也不等他再缓缓。
那根肉棒子直进直出的做起来。
一开始还不太顺滑,肉棒擦着逼肉,陈侦能描绘上面狰狞的青筋和血管。
这感觉太奇怪了,像罗竞走进他的身体里。
确实走进他的身体里。
甚至走进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