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点的时候来了两个小男生把罗竞的行李拖走。
陈侦问他什么时候走。
罗竞说第二天的飞机,陈侦不明白第二天的飞机为什么今晚要拖走行李,心想可能大家的行李放到一起走,取的时候才方便。
洗完澡陈侦坐在床头看书。
两人没有一起睡,每次互帮互助,罗竞像几年没吃过肉的饿狼,鼻孔喘粗气,身上冒热汗,盯着陈侦的眼神恨不得吃人。
陈侦有点担心他提什么过分要求。
罗竞没有。
射完精,这人就像放了气的气球,安静一段时间,又开始展示性格的恶劣处。
卧室门推开,罗竞穿着整齐,偏了偏头,“陪我买点吃的。
”
陈侦穿着背心短裤不想动,他和孩子要就寝了。
罗竞说了个地名,不太远,“我就想吃他家东西,每次去欺负我是外地口音多收钱。
”
陈侦还是不想动。
罗竞扭了扭脖子,骨骼一阵噼里啪啦脆响。
看来不去就会来硬的。
陈侦起来穿衣服,罗竞丢给他一套长款居家服,“换什么西裤,你不勒着慌?”
本来心里有一点点小怀疑的陈侦彻底放下心。
那天罗竞敞开心扉后,陈侦一直没松口。
就等着罗竞出什么花招。
随着巡演时间逼近,这人也没什么动静。
陈侦当他当时拉不下面子放狠话,但还是有所提防。
可以说陈侦把可能发生的所有路子都想了一遍,实在想不出罗竞会干什么事。
这就导致他一直没发现卧室书桌上少了一台电脑。
下楼时,陈侦发现罗竞换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