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死得好冤呀!”
陈侦回头,罗竞正捧着一条半死不活的鲫鱼。
哭丧似的。
陈侦哭笑不得,“你至于吗?”
罗竞还跟张着嘴的鲫鱼大眼瞪小眼,“有人要出去吃好吃的,你是被抛弃的,我也是被抛弃的。
”
陈侦懂了,合着埋怨不带他。
小孩子吗?
大人去哪里就要跟着去哪里。
“工作上的事情,不方便,下次吧。
”
罗竞悠悠地望过来,“我都带你见我朋友了。
”
这就是陈侦不想再继续下去的原因。
当时跟着去看排练,心里好奇,加上很久没有社交他也希望出去走走。
被罗竞的朋友误会没什么。
反正都是一面之缘。
后来就不是那回事,队员们找不到罗竞就把电话打到陈侦手机上,俨然成了罗竞的家属。
陈侦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些无用的人际关系。
陈侦陷入短暂的沉默,罗竞的脸色愈发不好看。
对于陈侦来说,不重要的人际关系只需要敷衍。
跟罗竞相处的这些日子,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。
但这个顽劣的小孩子有时候又会体现人性真善美的一面,让陈侦彻底拉不下脸。
例如此时,很具有攻击性的长相不高兴起来并不令人害怕,大约噘着嘴,有几分搞笑。
陈侦听见自己解释,“不是普通朋友聚会,他们在教育局工作,能帮到我。
”
噘着的嘴放下来。
一副大大咧咧装模作样的腔调,“那就是应酬啰,应酬不喝酒?你是不是对国内文化有什么误解。
”
陈侦有些踌躇,手机里准备了医生开的报告。
如果对方热情劝酒他真的很难回绝。
“我不会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