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感情身体当成随意挥霍和谈笑炫耀的资本,生活里除了醉生梦死的花天酒地以外一无所有,这不叫低级庸俗叫什么,看来你也明白这些定义。
”陆景洲握紧了拳头讽刺,放以前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未来的有一天会说出这些话,“你的消失只是背着我联系和隐瞒,你的愿意哄只是一次次的用甜言蜜语粉饰太平,所谓的不懂我不过是习惯了那样的生活觉得我迂腐。
”
“你的世界当然不会只有我,你的世界可大着,那里还装着你还没招惹到的莺莺燕燕,你的朋友,你的父母,你的实习,和你‘自己’的未来。
”
陆景洲话语越来越刺耳,他愿意去和家里协商,在繁忙的毕业季期间实习,他努力留在这不过只是因为想陪穆洋走下去,可除了那天无意中的聊天,穆洋从头到尾都没问过自己毕业后的打算,也没要求他过留下,也没表达过他回去的不舍,更没谈过毕业后他们的未来。
他理解每个人不一样,有的人更喜欢活在当下,所以穆洋没想过的东西,他愿意替他想,愿意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当那个向前朝他坚定走去的人。
可是现在呢?
穆洋听得都快笑出来了,他他妈为谁改变得最多?可在陆景洲眼里,他又得来了什么?自私浪荡低俗,连爱都是虚伪的。
有那么一刻他突然清晰的认识到,瑞士就像一个短暂的让他们逃离现实生活的乌托邦。
在那里他没有其余的社交,没有工作的消息,也不用烦恼明天几点去上课,唯一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和陆景洲呆在一起享受,可在回到现实之后,他不会只有陆景洲。
说到底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像一个巨大的网,随着时间的流逝,那张网被撑得越来越大,再到不堪重负的被撕烂,只留下血淋淋的现实,那就是他和陆景洲和张蔺说的一样,他们从头到尾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陆景洲看不上他的朋友,也更谈不上会真正的接受自己,他接受的不过是一个一直顺从的穆洋。
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?”穆洋气到都有一瞬间的平静,他掀起眸和此刻冷得让人畏惧的男生对视,“陆景洲,你不满意他们,而我他妈有一刻对你的社交圈指手画脚过吗?我有不让你和Gabriel一起玩吗?你和ying一个公司,你从头到尾告诉过我吗?”
“我周围的人很干净,指手画脚也需要挑得出问题,和ying一个公司需要特别告诉吗?你遇到她了,有这个契机我就如实说了,我有隐瞒过吗?我需要她进来那天还专门通知你她来了?”
“那你凭什么要求我通知你!”
穆洋话音刚落,就被陆景洲冷淡地打断:“你周围的人和他们一样吗?”
“是,不一样。
”
穆洋看着陆景洲依然保持着比自己冷静的情绪,对方似乎总是这样,情绪稳定的可怕,像是一切都是他在无理取闹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