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芙故意吊着他,许砚谈却甘之如饴,配合得要命。
不过她却觉得,许砚谈反而是喜欢这种还没名分,被她使唤着,时不时借机偷个甜头尝尝的得逞和刺激。
真是恶劣的癖好,像个喜欢受虐的…
在电视台忙完,岑芙才有时间看手机。
圣诞节的日子,互联网平台上都热闹,吵着要庆祝的日子,却没有一个人能得个假期。
她喝了口水,身边的同事都背上包各自离开了。
刚打开手机,岑芙看见许砚谈隔着时间段发来的消息。
好几条,先是问她今天有没有空,然后问她几点下班,后来问在干嘛怎么不回消息。
最后一条是半个小时前,停在“我在你单位楼下等你”。
岑芙心头一耸,踩着小跟鞋跑到落地窗前往下看。
他那辆修好的黑色大G气势汹汹地停在电视台外面路边,即便是在热闹嘈杂的下班时间,也依旧显眼。
岑芙给他回了条消息,然后有些慌手慌脚地翻腾自己的包,拿出气垫盒匆匆往脸上拍了两下,补了个唇膏。
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睫,确定今天的状态还不错后,岑芙弯着嘴唇背包下楼。
会记得圣诞节这种日子的人,心中定是有着或切实,或虚空的期待。
即将下雪的天气,天边总是雾茫茫的白。
岑芙裹紧身上的羽绒服,盯着寒气往外小跑,然后在那辆黑色大G后视镜可见的范围内停下脚步,缓慢地故作平静地走过去。
然后,就在岑芙走近还剩下不到一两米距离的时候,主驾驶坐着的人才慢慢悠悠的开车门下来。
期待和奔赴明明沸腾的要烧起来。
这两个人。
却都各自装一副悠哉的模样。
不肯承认自己对对方时隔短短一天,有些猴急的热切。
许砚谈穿了件深蓝色的鹅绒外套,里面是灰色薄卫衣,外厚内单是他在冬季穿搭的独家偏好。
领子恰好遮了些下巴和嘴唇,岑芙一打眼望见的是他高挺的鼻梁和锋利的眉眼。
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