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风雨前最后的耐心。
岑芙喉间溢出两声哼嗔,羞得偏开头,看着一旁,细声要求:“关,关灯吧。
”
另外,她动了动腿,蹭着他的腿侧提醒:“我房间抽屉,有姑姑给的***。
”
许砚谈松开她的手去关台灯,偏眼回头,“她给你那玩意干嘛。
”
“用不着,我买了。
”说着,他用手指勾开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面抽出一盒,扔在她乌黑的头发旁边。
在趁着昏暗压下去的时候,许砚谈含着笑告诉她缘由,撩拨逗弄:“你那合适么。
”
就在岑芙疑惑的时候,他的吻如惊涛骇浪的势头覆了上来。
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,窗外清冷的月光依旧能给予这间暧|昧的房间一些看清彼此全部的亮度。
以往的亲吻足够撩拨,而这次岑芙才准确的体验到坦诚相待的强度。
几乎要焚|毁掉她的理智和羞耻心。
再多数不清的情话都不如此刻肌|肤与肌|肤之间相蹭迸发的激烈火花。
盛宴的前菜与揭幕曲,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对话。
细碎的吟,粗重的息搅合融乱。
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投入在动作里,探寻彼此的新鲜感让他们二人都兴奋到血冲头顶。
岑芙咬住自己的手指,忍着战栗。
确定她足够动情后,许砚谈丢掉了所有的耐心和温柔。
他咬着她的脖颈,像头野兽。
好似猎豹以最高时速冲进茂密的森林,一举狩服猎物。
岑芙下意识咬住下唇,一时失声。
有些尖的指甲抠进他肩膀。
许砚谈腾出一只手捏揉着她的颈后,耳后,让她放松。
一时分不清是谁的手汗沁到对方掌里。
……
刚刚抽出绿的枝头在夜晚随风乱颤,连带着,停歇在上面的蝴蝶也跟着晃动,尖尖的翅端频抖着。
缓慢扇动翅膀的动作,像是它对晚风羞涩的配合。
空旷安静的双层别墅,唯有一室热昧。
岑芙只记得在最后,烟花在颅内炸开的瞬间,翻白又窒息,紧着在余韵此起彼伏的时候,她颤着,抱紧他,手在他耳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