觞的眼中,并未看出半点情爱。
若是他人看见青梅同别人在一起亲密,想必已经大发雷霆,但他没有,他只是悄然离开,连生气都未曾表现出来。
甚至给人一种全在他掌握之中的错觉。
离觞入魔后,又做了些什么呢?
纪半夕想了许多种可能,半天后拿被子蒙着头闷声说话。
“算了算了,下次再看,不能着急,吃瓜这种事,得从头到尾才有趣。
”
冥宿不玄还未铸造出自已原本的身体,现在该着急的,是明天自已的处境。
纪半夕收起了夙愿镜,把心思放在了明日的寻骨上。
虽然冥宿不玄说不会有什么危险,但底下那么多的尸骨,她站在上面都能感受到无尽煞气与怨念。
自已一旦下去,这些东西必然会往她身体之中钻,她得快准狠找到那遗骨,把那东西带上来。
纪半夕心中知晓,冥宿不玄的话只能信一半。
无论对谁,冥宿不玄说话只说三分,老油条了。
这资本家,自是全力压榨她,不过他说过,自已下去一趟再上来,那修为肯定会更上一层楼。
有得必有失,他未说出口的,纪半夕基本都能猜到。
魔气入身,痛苦难耐,炼化本就困难,一时之间进入太多的话,会有危险,而且会很痛苦。
纪半夕叹了一口气,随后倒头睡觉。
明天再说吧,今天先做个好梦。
第二天一早,损仙台外便来了熟人。
“就是这里吗?”
阵法之外,池筠初握着自家师尊给的信笺,有些不知所措。
这里是魔族境域,师尊说来此寻她故人有破局之法。
信笺指引之地,怎么什么都没有,空荡荡一片。
池筠初拿着上看下看,内心一片惆怅。
“没有啊,师尊的故人是何人?”
池筠初的内心,都是自家弟弟那消瘦的身形。
池聿至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,五感中五识已失二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