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大殿内，悔欺黎本体受到钳制，这些傀儡慢慢萎缩消失，什么都不剩。
确保殿中没有了危险，白衣便离开大殿，加入门口的战斗。
而白衣离开出去帮忙后，大殿内便只剩下沈白瑜和纪半夕。
纪半夕伸出手，摸到了一手的湿润。
她呆愣着抬眼，眼角终究是有泪划过。
“不要……”
纪半夕仰头看着她，沈白瑜的目光与她交汇。
“师姐……”
她喃喃开口，满脸难以置信。
沈白瑜的眼里是不舍，是难堪，亦是解脱。
她撑着最后一口气，看着纪半夕带泪的眼。
再见……
她低头在纪半夕唇角印上一吻，带着血迹，艳丽又凄凉。
随后恍若失去所有力气，靠在她耳边。
纪半夕脑子炸开了，眼泪顺着眼角一直落。
唇边的腥甜无不提醒着她，沈白瑜这样的行为代表了想要离开。
不然她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会主动。
这个吻……让人痛不欲生。
纪半夕的内心都是害怕，心跳得很快很快，满脑子都是不要死。
“别哭……”
这是沈白瑜最后在纪半夕耳边的两个字。
沈白瑜看着没了危险，终是匍匐在纪半夕身上，缓缓闭上了眼。
没了意识支撑，沈白瑜从纪半夕身上滚落下来，浑身是血躺在了她旁边。
“沈白瑜！”
纪半夕跪在她旁边，看着她缓缓闭上的眼，哭着呼喊她。
没有回应……
纪半夕脑子一片混沌
她想质问沈白瑜为什么要救她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