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疼,但是说不出口。
真的习惯了……连疼字都不会说了。
“为什么你每次都是如此,上次你受伤我也是如此问的,我以为今时不同往日,你会同我说实话,会信我一丝一毫。
”
纪半夕语气里都是无奈,眸子中的失望不比沈白瑜说喜欢君觞时少。
她松了力道,这一瞬自已好像是小丑。
她赌了两次,两次都输了。
宿命交织,纪半夕在想安妤说的话。
她说的没错,沈白瑜会把人推开一遍又一遍,来试探她人的真心。
回忆眼眸中滚烫,不知何时,纪半夕已然在乎起沈白瑜的感受。
“我......”
沈白瑜张口想说什么,但没说出口。
她就是这样的闷葫芦,她只会默默对人好,她不想说话。
她连道歉都不会,内心还满是黑暗。
纪半夕见她说话说一半,直接咬上她的脖颈,似乎是发泄一般,有些用力。
触感传来,沈白瑜瑟缩一下,身体本能让她手掌之中续集起灵气,但随后又消散。
纪半夕这是被她惹难过了,才如此在她身上发泄。
“嘶。
”
她轻声嘶了一声,纪半夕听见了。
但她依旧不松嘴,就那么搂着她腰,从左边咬到了右边。
沈白瑜也不反抗,只是闭着眼睛承受。
渐渐的,纪半夕的咬已经不能算是咬了,只能算是吻。
没有任何技巧,专挑沈白瑜白嫩的地方下嘴。
沈白瑜依旧没有说话,眼底一片平静。
慢慢到了后面,纪半夕的撕咬带上了呜咽。
她松开了沈白瑜的手腕,语气带上委屈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要藏着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