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人摸过的饼都充满了灵性,太香了……
黑暗中,姜缈幽幽道:
“吃吧,吃饱了好上路。
”
长松子手中的饼“啪嗒”一声掉地上,抹着眼泪花子哭了起来。
“俺师父给俺算过,俺要活九十九,您不能这样欺负人……”
好家伙,家乡话都出来了。
姜缈无语道:“我叫你吃饱了滚。
”
“啊,您不杀俺?”
“我凭啥跟你牵扯上因果?想得美!”
长松子扯了扯稀疏的胡须,痛,不是做梦。
欣喜道:“您真放俺走?”
姜缈不耐烦了,“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只坑有钱人,他们花钱买个心安,各取所需而已。
”
闻言,长松子感觉找到了知音,肾上腺激素都升高了。
“啊对对对,俺要是不给他们做法画符,他们觉都睡不踏实。
”
“下一个坑谁啊?”
“烨郡王!”
长松子说完,才惊觉自己暴露了,一把捂住嘴。
姜缈乐了。
合着那冒紫烟的小子要找的高人是这个家伙?
问道:“他出多少钱请你?”
长松子迟疑了一下,到底是没敢隐瞒,“百两黄金。
”
姜缈一听,顿时不平衡了。
她才赚了那小子十两银子,这傻逼居然能比她多出千倍。
天理何在?
问题出在哪里?
姜缈觉得有必要找出问题所在。
长松子见她沉默,心头打鼓。
忙道:“高人放心,俺回头就把这桩生意给推了,以后洗心革面,回家种地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