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豆手更紧了，她是有愤怒的。
无论是李炎还是绿芜。
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。
且还悠然置身事外，冠冕堂皇的模样！
红豆垂首：“绿娘娘说的是。
”
绿芜叹口气：“攻略下来吧，感觉兴趣也没那么大了。
”
“也就是一个好看些的凡夫俗子。
当然，能力确实是比老皇帝强，我还是挺爱的。
”
红豆：“……”
她没做任何的回应。
绿芜不知怎地，抬眼看见无情被打的无力却咬牙硬抗，那破碎的模样。
她突然又眼冒金星。
“别说，这模样也很好看，往后我做了女皇，也可将他收为后宫，喂些毒药，日日这般惹人怜爱也是可得。
“
绿芜瞧着十分喜欢。
红豆：“……”
她瞧着无情的模样，只垂首，在佛祖面前双手合十，念着佛祖原谅无情。
这破戒应是并非无情本意。
红豆在心里念着。
绿芜见红豆的模样，嘲笑一声：”你知道为何我可以随意拿捏你吗？就是因为你一点都不理智。
“
“当初我遇到老皇帝，第一次确实是恨他，那么老了，竟然还染指我，他不配。
”
“可第二次的时候我就想通了，又不是我的错，我肯定要趁机索要好处。
”
“像这个和尚，我的身份，完全可以让他听我号令，所以这是我应得的，我从不后悔我的做法。
”
“只会在后来仔细的想想，是否有哪里做的不够完美。
”
“哪个姿势不太舒服。
”
红豆深吸口气，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住：“绿娘娘，您不必同奴婢说这些的。
”
绿芜笑出声：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听，但你只能听着不是吗？”
红豆沉着脸。
她确实只能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