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爱的天性都被压制。
他有意缓解气氛,薄唇荡起笑来。
“这么说,还真是让我猜对了?”
恰逢此时,他的手机传来电话铃声。
叶望舒在下一刻,穿上拖鞋逃离现场。
出了房间门,她站在二楼的扶手处向下探望。
“周姨,你现在有看到虫子吗?”
周姨仰着脑袋疑惑,“什么虫子?”
她微愣后,终于反应过来。
哪来的虫子?
他就是那只最大的坏虫。
沈星怀等她的声音在外面消失才接了裴复东的电话。
那人一副讨债鬼的姿态,“我的画,什么时候给我还回来?”
男人在这边装愣,“什么画?”
“你少来!一声不响把画送来,又一声不响地顺走?逗我玩呢?”
沈星怀:“我逗狗!”
……
除夕这天,要去老宅。
沈星怀醒得早,已经穿戴整齐。
看床上人还睡得熟,没舍得叫醒。
等叶望舒睁开眼,已经快八点了。
昨晚因为两个人聊了那些话,她始终不太自在,有被戳穿后的尴尬,也有跟现实对抗的强。
复杂对心情,导致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。
起身见沈星怀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。
冬日清晨的暖阳照了他一身,温润朗阔对气质更为突出一些。
她先是愣了一下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。
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
他勾唇薄笑,“本来想做点乘人之危对事,没想到你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