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不似之前那般客气疏离,拿他当个外人了。
两人聊了几句,就到家了。
沈星怀先下了车,来替她开车门。
早上用了点小心机,给她拿了厚毛衣穿,车上暖气足,她上车就把外面的藕色风衣脱下来放在腿上。
“先穿好衣服,外面凉。
”
他把风衣接过去,理好了转到身后打算往她身上套。
视线一低,却触及到一抹猩红。
叶望舒发现不对,是在他停顿的第三秒。
“怎么了?”
一回头,看到他不自然的眼神,以及车门内的毛绒垫子上,被她在无意之间弄上的一点脏污。
没有女人会在应对这种情况时不尴尬。
她舔了舔嘴唇,感觉头脑嗡嗡作响。
随后,极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。
“你先回去,这里我来收拾就好了,放心,我会弄干净的。
”
她伸手推他,忘了自己手腕还痛着,一用力,下意识就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在她疼得龇牙咧嘴的那一阵,身旁的男人微微弯腰,等她感受到双脚悬空,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。
她走路不快,在他怀里却能感受到健步如飞。
右手使不上力气,只好拿身子拼命贴紧他的身体以防自己摔下来。
要进门时,头顶传来一声轻笑。
“傻瓜。
”
“嗯?”
她不太确定是不是在说她,仰了下巴去看人。
他也正好低下头来看她。
四目相对的一瞬,她只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。
突然反应过来,从他抱着自己的时候,就总感觉臀部左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