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还扯到生孩子上去了。
男人沉默一瞬,将车停到路边。
这一次,他的目光透过来,深深呼一口长气,有不动声色的严谨。
“小舒,即便没有感情,可是你能不能,不要总是那么拒我于千里之外?
我们的关系,大可以更近一步,做朋友,做亲人。
”
叶望舒没做好应对他这突入起来类似表露真心的准备,一时间愣住。
可即便这样,她依旧是心如沉湖,波澜不惊的状态。
良久之后,见他没有继续开车的打算,似乎不得到一个答案,今日这车就定在原地了。
她才回过头去,用舌尖抵一抵侧边的脸颊,认真回答问题。
她说,“我的养父母,生母,都是为我而死,沈星怀,不是我不想跟你有过多亲近,而是不能。
”
话再说多,就显得刻意矫情,她只是点到为止,他是聪明人,理应一点就透的。
她看着他,在等他的反应,等来的是他掀开薄唇微微一笑。
沈星怀的内心,远比表面看上去要澎湃得多。
能如此云淡风轻说出这些话,恰恰是说明,她对自己那些错误的认知,在一点点有所减缓。
她能主动提起,更说明是对他逐渐敞开了心扉。
以小团子为例,他顺着杆儿开导:“小孩子的直觉向来是最灵敏的,楠楠那么喜欢你,便是对你最好的肯定。
有些事情,并不是别人说什么,就是什么,有时候就连你自己看到的,也不一定是真的。
”
叶望舒从来没觉得,他的声音是这般磁性温朗,像风过竹林,又似雪花簌簌,听起来,让人有一种镇定,且有归属的安全感。
拿起杯子喝水,来掩盖些什么,握着杯子的手,却下意识收紧。
有些抖,里面的水要溢出来。
一只温热大手覆盖上来,杯子才稳稳落上桌面。
她苦笑一声,抬起头来看他,正好撞进他那双清明幽深的眼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