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身来,颇没好气,“要睡你自己睡。
”
也没急着走,而是报复性地坐在他的腰腹上,有意无意地晃荡两下,等他气息粗重,才狡黠地挑挑眉离开。
沈星怀酒已醒了大半,此时却并不好过。
小姑娘学会挑、逗人了,他是直接受害者。
起身靠着沙发坐了会,被她惹出来的火依旧难消,无奈摇头苦笑。
去浴室冲了凉出来,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收拾整齐,小姑娘不见踪影。
天也才微微亮,看来还是操之过急,把人吓着了。
等他收拾好下楼,并未在客厅见到小姑娘的影子。
刚起床的周姨显然被两个突然早起的人惊吓住,顶着不太清醒的眼,朝院子里指。
“大少爷,昨儿你惹少夫人不开心了?”
秋日的早晨最凉,她却只穿了件单薄开衫,就往院子里去了。
沈星怀上楼拿了上次的披肩,发现不够厚实,又换成了冬日的,一样拿在暖风下烤暖了,才揣在怀里出门寻她。
远远的,抱着双手的她站在亭下,像是眺望着。
等他走近,才听到叽叽喳喳声音,亭外不远,有一群麻雀在草地里啄食。
沈星怀刚把披肩拢上她的肩,就见她做了噤声的动作。
“它们在储藏食物过冬,别吓着。
”
放眼去看,果然见草地上密密麻麻全是颗粒饱满的小米。
“你撒的?”
她不说话,只点着头。
等麻雀啄得差不多了,叶望舒才转过身来,动作有些大,披肩掉到了地上。
沈星怀伸手去捡,再抬头时,小姑娘已经抱着胳膊进屋去了。
她步子何时这般快了?
追上去,她又上了楼,咔嚓一声,传来反锁声。
沈星怀的鼻子差点撞在门上。
等她下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