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薄的丝质睡衣微微敞开领口,能看见因为高烧而隐隐泛红的肌肤,高耸着,很细腻,不同于婴儿的柔嫩,而是更加富有弹性。
沈星怀喉头滚动几次,压制住愈发粗重的呼吸,闭着眼睛才将隔汗巾成功垫上去。
完事了,他坐到床边,像经历了一场虚脱,对自己无声的嘲笑。
早上六点。
他在书房跟人通电话。
“抱歉宋医生,这么早打扰你。
”
在他面前的桌上,躺着一个严重变形的手机。
“宋医生,是不是还有一些,我不知道的事情?”
十月的晨曦洒进来,照到任何一处都是金灿灿的颜色,男人的眼眸却又深又暗,问出这句话时,他显得小心翼翼极了。
小舒不会无缘无故砸了自己的手机。
一定,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。
电话那边,睡意惺忪的应答亦变得警醒起来,当得知沈星怀打算送给叶望舒一枚簪子时,她便知道问题的所在了。
“这不怪你,是那场地震之前发生的事,我也是从一次催眠中得知的。
”
宋医生倒有些自责起来,“也是我疏忽了,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。
”
沈星怀捏着那个变形的手机翻看,碎掉的屏幕将皮肤划开两道口子,有血渗出,他全然不知。
此刻,他只是迫切地想知道,叶望舒那么讨厌发簪的缘故。
宋医生将事情原委讲给他听,电话挂断之际,又补充道:“发簪,可能就是她心结的源头,星怀,你触碰到她的雷区了。
”
确实是个雷区。
此刻他的姑娘,正在遭受心灵生理的双重折磨。
他应该小心一点的。
九点的时候,叶望舒才渐渐苏醒过来。
嘴里沁着甘甜,唇上亦是。
“吵醒你了?”
耳边响起沈星怀的声音,扭头